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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一愣，冷哼一声说：“很自然地，当时你的人就在那里。至于这一点，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推翻它，就很难澄清你的怀疑。”
“因为当时除我之外没人？”王长贵接着说。
李乐似乎已经习惯了王长贵的提问方式，点头说：“是的，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你都有不干净的嫌疑。”
“看来我一直在问你。你不应该问我审判的事吗？”王长贵语气亲切地说。
李乐的身体突然被震住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摇了摇头，但不知道该问什么。这种感觉很奇怪，他心里有点困惑。
王长贵奇怪地笑了笑，继续问：“不过，你想问问我对这个案子的看法吗？”
李乐摆脱了那些困惑的想法，说：“不错，我们是得好好谈谈。既然你自称是第一个调查现场的人，应该有自己的推断吧？”
王长贵松了一口气。他试图引导李乐问询他这方面的问题。
虽然这只是第一步，但已经取得了成功。
希望对话得当，李乐会陷入思维的漩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