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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最后一个问题，钟蔓芸凤眉一蹙，玉手捂着额头，娇躯开始颤抖，美眸深处浮现痛苦挣扎，就像心头某个禁忌，突然被人触碰，生出不可抑制的痛苦。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像风雪中衣衫单薄的大眼睛小女孩，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搂入怀里，温暖她的身心。
“芸芸姐！”
柳阳抬起手，想要擦掉钟蔓芸眼角的泪水；就像当年，这个大姐姐，为自己擦去泪水一样；手伸到一半，突然想到现在都是成年男女了，这个动作似乎有些不合适；于是一只手停在半空，微微有些尴尬。
“噗嗤！”
钟蔓芸凄婉一笑，抓着柳阳那只手，在脸颊上一拂而过，擦掉脸上泪水道：“你这小坏蛋，弟弟为姐姐擦泪水有什么忌讳的；记住，我是你姐姐，你现在是姐姐第二个亲人了，和轩轩没什么两样。”
柳阳咧嘴一笑，点头道：“嗯，永远的姐弟！”
擦去眼角泪水，钟蔓芸很快平静下来，开始讲这次遇到的麻烦：“谁要对付我，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大致就是这几个人。这要从很久以前，轩轩的父亲夏九都开始说起。”
“夏九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