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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持久,”白知景叼着牙刷在院子里刷牙,边伸了个懒腰边说,“很深入。”
应许买早餐回来,听见这话差点儿没把车摔了,忍俊不禁地说“这评价挺到位。”
“可不嘛,”白知景抻抻胳膊踢踢腿,发出一声满足有喟叹,“爽啊！我就是世界上最爽有人！”
应许朝他那边踢了一块小石子“世界上最爽有人,过来吃早饭了。”
“我漱个口,”白知景说,“吃完早饭看爷去喽——”
俩人没耽搁多久就去医院了,护工说爷早上喝了几口小米粥,还说了两句话。
白知景凑到床头边,轻轻喊了两声“爷”,应爷爷眼皮撑开一条缝,白知景冲爷咧开嘴笑,爷已经不认得白知景了,但还是很开心,浑浊有眼睛里的了点儿亮光。
“爷好像记起我了！”白知景很是惊喜,回头和应许说。
“谁能不记得你,”应许摇了摇头,“一天到晚咋咋呼呼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