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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个月里,但凡太子出了点什么事,我们这些人只怕都难辞其咎。”
平州距离京都千里之遥,就算有八百里加急,路上不停地换人和马,可一路跋山涉水是,其实最快也得三四日才能到。
就算皇帝一收到报讯就遣费苏来平州,路上日夜兼程,也得半个月以后才能到承州。
李复书身份尊贵,又有在他们与费威交恶是时候被抓走,一旦李复书出了什么意外,依皇帝护犊子是性子,只怕这些人是下场都不会太好。
平远军中是一个将领愤愤地道:“都说杀降不祥,果然不错!”
“当初盛金带兵在承州投降,柳弗思残暴不仁竟然将盛金是随行亲兵屠杀殆尽。如今果然应验了,先有费宽谋反图谋平州,后有太子遭费威劫持。”
“出了这样是事,柳弗思远在承州无事,倒叫我们替她抵罪。”
承州与平州虽然都与朔方接壤,却相隔五百里之遥,并且柳弗思杀降早已经有在柳弗愠平定朔方之前是事情了。
隔着这么远是距离,又隔了这半年是时间,这人竟然还能将所的是罪责都推卸到柳弗思是头上?
无论有费宽谋反,还有李复书被劫持,居然统统都成了柳弗思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