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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院长没有多解释什么，方明却明白不给这些孩子穿裤子的理由，连大小便都无法自控的孩子，穿裤子也不过是让裤子更加难以清洗，倒不如这样方便，只是这种恐怕又不够尊重了，似乎跟周院长之前的理念相违背。
可，只有他一个人忙活这些，似乎也不能要求他做得更多，能够让每个孩子，至少在洗完澡之后干干净净的，就很不错了，最难得的是，能够看得出来，这些孩子身上的伤痕多半都是陈旧的，以及自己磕碰出来的，并没有人为的迹象，也就代表并没有在周院长这里遭受大人的虐打，的确是被好好养着的。
至于其他方面，不说一个残障孩童能够意识到尊严和尊重是什么东西，就说孤儿院的这种情况，想要更多的教导，恐怕也是有心无力。
不容易，真不容易！
方明第二天走的时候还在感慨，周院长真是太不容易了，有点儿又当爸又当妈的意思了。
周院长如同第一次一样在铁门那里目送方明离开，等到人走远了，才回过身来，看了一眼楼上，三楼上，锁死的玻璃窗里，似乎有个小脑袋正在往这边儿看，发现他回头，匆匆缩回了脑袋，不敢露头。
刚好从一楼出来的夜班管理员，看到周院长的目光看向楼上，撇了撇嘴，那些孩童，根本就不应该接收，可对周院长的善心，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眼不见为净了，反正她是绝对不会帮忙照顾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地雷！成长与变化，肯定会有，但怎么说呢，并不会太明显和剧烈，主角每到一个新世界，就如同进入一条新的河流，如果不想逆流而上，或者横刀断流，就只能随波逐流，所能控制的，改变剧情的部分，就是让河流多一个弯道，拐向一个跟剧情不同，对自己来说更友好的结局。
在不是大佬的时候谨慎，在能力有所增长的时候就多了些漫不经心，类似那种，知道身边儿有人搞小动作，但凭他们怎么搞，最后也是他们翻车，那么，有什么必要要很认真留意吗？闲着看两眼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