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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
牧云同样深吸一口气。
他自然能猜测到宫檀的想法，但这一次他罕见的没有发声。
他从来都是将天下放得无比之中，甚至教导周铮要以天下之事为自己的事。
他告诉宫檀要理性，告诉宫檀为官之道，告诉宫檀权衡之术，更告诉宫檀现在大周朝廷的危机存亡。
可这一次，他很清楚，他比谁都清楚，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理由，都无法让宫檀冷静。
他更清楚，任何事情，在宫檀面前，都远远比不上周铮的重量。
北境之地失控，这无疑说明了北境之地的危险。
镇北王不可能叛变，但连镇北王都无法掌控北境之地，已然能说明此时北境的危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