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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怦地跳了下，转过头，忍不住也抿着嘴笑了。
林雨菲看见了这一幕，感叹了句：“你俩感情还挺好。”
我窒了窒，不知道该怎么说。
如果我说“还行吧”之类的话来谦虚，难免让林雨菲以为我是在嘲讽。可是，如果我不这么说……她会不会觉得我在秀恩爱？
我想了很久，最终模棱两可地说：“可能吧。”
“你说话这么小心干嘛。”林雨菲听得噗嗤一笑，笑容里有点伤感，“我和秦俭之间，是永远都不可能重来了。你也不用担心我，我会努力做一个好前任。”
我讪讪地扯开话题：“什么是好前任？”
林雨菲挑眉：“一个好的前任，就跟死了一样。”
我：“……”
“开玩笑的。”林雨菲又笑了，“你那么紧张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