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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皮动了动：“他怎么不错了？”
“不说别的。”许婷叹了口气，“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对你是真的还可以了。起码比邓凯强。”
我苦笑了下：“比邓凯强，就足够了么？”
这个标准，未免订得惨淡了点。
“也是。”许婷点点头，“不过好好，秦总对你确实挺好。不说别的，你把他捅进医院的时候，他能顶着他妈的压力把你放出来，就算是有情有义了。”
我心不在焉地点头：“这件事，你知道得还挺清楚的。”
许婷说：“是蔡秀波告诉我的。”
哦，又是蔡秀波。
放在平时，我肯定会多嘴问几句许婷和蔡秀波之间的关系进行到哪一步。但到了现在，我哪有这个心情。
我叹了口气：“是，秦俭在这件事情上确实很宽容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