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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下她的心情不可谓不复杂。
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在清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一直都在费心费力地弥补，极尽所能地对她好。
她并不想当一个圣母，也不想以德报怨，她还没有那么善良。
可是面对厉文烟，她冷硬的心，到底还是被软化了。
当下，她轻轻叹了口气。
“你不知道我和他们的关系如何，是正常的，因为我几乎没和几个人说过，就连孩子们，我也很少提起，因为不想让他们为这些往事伤心。”
厉文烟见她话里有松动，眼里充满了期待，突然拉过她的手，轻拍了拍。
“小小，可以跟我说说么？那段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都经历了什么，我很想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