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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厉臣只穿着衬衫，衬衫连带着裤子都有些水渍。
季雪凝疑惑，“小叔你身上怎么湿了？”
季厉臣喉结动了动，嗓音较比平时哑了两分，“酒撒了，我进来清理一下。”
看到他手里的湿毛巾，盛天娇试图接过，“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
季厉臣直接丢在垃圾桶里，目光若有似无的往里瞟了眼，“弄湿的太多，衣服要不得了，我去换一套。”
季雪凝没多心，“哦，那我们走吧。”
两人都朝外走了，盛天娇又朝着休息室里看了一眼，里面的窗户是开着的，空气中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不过盛天娇到底是未经人事，也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眼看季厉臣走远，她也快步跟上了。
等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阮宁才捂着散乱的衣服从里面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