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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对不起!”
这对不起有点……诡异啊，这还是我认识的嚣张不可一世的李鑫豪吗
李鑫豪看着布楠楠一脸不可思议，见了鬼的表情，气得紧咬后牙槽，她这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他情不自禁弹了下她的脑袋瓜，感觉到额头被人弹了下，布楠楠本能地皱了下眉，刚想怼句“在动手，老娘削你”，头顶上方又传来了一道极其认真的声音。
“都是因为我害你被金曼熙盯上……”
“嗯嗯!知道就好，本姑娘大人有大量，勉强原谅你了。”布楠楠闻言双手环在胸前，一副“我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模样，连连点头道。
还有，对不起，在你被人诬陷剽窃的时候，我没能出现在你身边……
李鑫豪下意识伸出手揉了揉布楠楠的头顶，漆黑的眸底掠过深沉复杂的情绪，在心里偷偷地将刚才那句对不起的含义补齐。
布楠楠被他暧昧的举动弄得一愣，忘记了反抗，仰着头，眼睛一乍不眨地盯着居高临下脸上挂着笑的男人。
这笑容不像以往那般嚣张不恭，似乎夹着淡淡的忧伤，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变了，但哪里变了她说不出来，总之这男人就是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