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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子平时的行事是孟浪了些，得罪的权贵也不少，可也不至于到了要杀人的地步。现在的京都城里，只有李天纲父子与他积怨甚深，若说是他嘛……”朱守文顿了一顿，看了太祖侧脸一眼，接着道，“未必没有这个可能。”
“只怕你心中不是如此想的吧……”
太祖的视线终于离开书本，微微的瞟了朱守文一眼。
“那李天纲再蠢，也不至于蠢到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杀人。其实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是不是？”
太祖轻叹了一声，“守文呐，看来你对朕实授李天纲为江南巡抚，还是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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