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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了定神，道：“医生，你确定？”
水树医生掰开北泉的嘴，凑近看了几眼，又扯开他的眼皮，盯了几秒，淡然道：“嗓子发炎，干咳，眼球干涩，再加上体温异常，我大学一篇论文就是研究雾霭中毒与环境保护的，你觉得我能看错？我还想问你呢，你这是怎么搞的？用空气净化器的过滤网泡茶喝了吗？”
北泉听完依然半信半疑，直到化验单新鲜出炉，摆在眼前，他才信了。
真的是雾霭中毒。
真科学！
他原本即将狗带的科学发展观又重塑了回来。
北泉琢磨了一会儿。
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末法时代？
空气中的灵气变成了雾霭。
练气成仙变成了吸霭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