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洗尽铅华 (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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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予他人苦痛，当还之以等价的苦痛？时隔四万年，我居然又听到这句话了，关键我现在还觉得挺有道理的，当真是世事无常。”
“四万年前也有人跟你这么说过？”
“是啊，是一个人类告诉我的，一个既是勇者，又是魔王的人类女子，刚来到这里的她，甚至比你之前身上所背负的黑暗之力都重。”
“哦，她干了什么？”
“没啥，也就是平了一座大陆而已。”
“……”
也就是，平了一座大陆，而已？
“深渊海域？”
“对，以前叫永恒大陆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