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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晴却没有回头，从病房出来之前，她瞄到了自己反衬在门口落地玻璃窗上的脸——
白得吓人。
手颤抖着拉开了病房的门，她叫来护士，“里面的小病人要尿尿，劳烦进去看看吧。”
“好的，”护士立刻往前，又折回了一步，“你的脸色很不好，要不要……”
“没关系，我去那边坐一会儿就好。”
时晴走到走廊里的座椅旁，手腕发软地撑着椅面坐了下去。
身上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脑子里像被上了发条一样拧紧，每一根神经都在突突地跳动着。
她闭上眼睛，无力地靠在身后的墙壁上。
一遍一遍地在心里默念：过去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