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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亦是如此。
他正准备说什么时，郑凡却说道，「那就一起去警局吧，到那里一起说个清楚好了。」
男人原本是不怕的。
毕竟刚才是郁词先动的手，自己是受害者。
但此时被面前的两人一看，他倒是有些生怯。
旁边也很快有人过来，「还是算了吧，也没多大的事情。」
「警察要是真来了，闹大了也不好看。」
一直旁观的影楼老板也说了，「还有，你要真是故意的，今天的损失可得你赔，那组照片就拍了一半，我衣服还得多付一倍的钱！」
男人眼看在场的人几乎没有一个人站在自己这边，气焰顿时下沉了一大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