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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坐在台上，倒不紧张。台上的工具齐全，连铅笔型号都准备了好几种。林清随意拿了一支，试图思考起十一年前学到的皮毛基础。
金弥斯卢奇在讲台的另一端坐着，睨着窗外趁阳光正好出来唧唧啾啾的小鸟，偶尔低头看一眼腕上的表。
十五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金弥斯卢奇再将目光放回班里时，已经有几个同学放下了笔，眼神自信地望着他，似乎是早就画完了。
金弥斯卢奇朝他们点点头，以示赞赏。
“六号同学，你写完了吗？”
他问完的那一瞬，林清刚好画完了最后一笔。她把铅笔往侧边一扔，并没有让它们回到最初模样的打算。
金弥斯卢奇皱皱眉，却没有说话。与其批判她的行为，他还是更喜欢批判她的作品。
“请将你的作品钉到展示板上。”
林清慢悠悠地照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