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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诚走后没多久，顾二敲门进来，恭敬地把一份文件放在桌上：“少爷，这是您要的资料。”
顾亦寒嗯了一声，拿过来翻看几页，问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查出来了。”顾二敛了神色，说道：“今天一早，老宅那边的张妈来过顾园，在少夫人起床以后，张妈偷偷跟着少夫人去了后花园，并且和她说过话，负责伺候少夫人的女佣交代，她虽然没听见张妈跟少夫人谈了些什么，但是张妈走后，少夫人的脸色就有点奇怪，紧接着就让她回去拿件衣服，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少夫人就已经不见了。”
“张妈……”顾亦寒的表情冷的彻骨：“警告老宅那边的人，手不要伸得太长。”
顾二点头：“好的，我马上让人去办。”
“等一下。”顾亦寒十指交叉支在桌面上，眼底闪过一丝幽暗：“既然张妈分不清主仆尊卑，那就没必要留在顾家了。”
“我明白了。”顾二对他的话并不意外，少爷的脾气，老宅那边没有人是不知道的，既然这样还有人在太岁头上动土，想必已经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