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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微顿，语气平静地道：“是星儿看错了。”
“我没看错。”秦星十分肯定。
刚才有个长发女人，站在马路对面，就是在看她和月月。
冷月叹了一声，不得不讲清楚一些，“我的意思是，你看到的应该不是人。”
“不是人？！”秦星声音陡然拔高，身子也蓦地往后一挺，瞪大眼看他，“月月，是……鬼啊？”
“嗯。”
“我居然能看到鬼了？”秦星有些惊讶。
以前她想看都看不到，还得往眼皮子上抹可可加工过的牛眼泪，才能看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这才多久，她就能看到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