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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继续说：“所以，这一次，表面上，虽然是季晴爱暗中搞小动作，但是事实上，却是顾氏集团和国内的调香市场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
沈半夏突然笑了一下。
顾北皱眉：“笑什么？”
沈半夏想了想，说：“以前你们顾氏集团和巴黎大赛都是暗箱操作吧？”
顾北皱眉，然后说：“算是，也不算是。”
沈半夏不以为意：“到底是不是，我不想知道，但是如果退出巴黎大赛的话，顾氏集团难道不会参加国际的比赛了吗，你就不怕巴黎大赛会实施暗箱操作，让顾氏难看。”
顾北全然一副不理会的样子，笑着说：“当然不怕，因为我还有后手呀。”
沈半夏好奇，放下蛋糕，看着他，问：“什么后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