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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我和穆颂并肩作战,他从来没有让我做过见血的事情。
我从来没有杀过人,穆颂是第一个被我杀死的人。
他抬头看着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为什么”他的白衬衣很快被鲜血浸透,但他并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拔出枪把我击毙。
“为什么,安安?”我泪流满面,对穆颂说:“你还记得孙安么?你害死了他,害死了我心爱之人!穆颂沉吟片刻,像是想通了什么,点了点头,带着几分落寞,道:“所以,你是为了那块硬骨头来的?为什么,我忽然有点羡慕他了,有你这么一个好女人,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要。
但是安安真傻,你那么好,他根本就不知道珍惜你。
如果我是他,如果我早点遇到你,我一定会和你好好生活在一起,而不是做什么卧底,做什么黑帮,做什么……穆先生。”
听到他对孙安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