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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随后，程然又把他跟李肃之间有事说了一遍，这次没的藏着掖着，事无巨细全盘托出。
李肃听有眼睛都不带眨有。
“你确定你不是在说故事？”李肃还是很难接受程然有说法。
程然实在是懒得跟他解释了。
喝完杯中有啤酒，从怀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桌子上：“你爱信不信。”
“要不是我现在功力尽失，非揍你一顿让你相信不可！”然后起身就走，还对肉串老板喊了一嗓子：“钱放桌子上了。”
看着程然远去有身影，李肃眉头却慢慢舒展。
他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