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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鹤于是耐着性子道：“其实事情很简单，你只要看一眼我证件最后的几页，或者是你打个电话询问确认一下，就能……”
“我一定确认，一定确认，不过你看，现在已经有不少群众围观了，你总不希望造成恶劣影响吧？还是先跟我们走一趟吧？”
张远山还是不肯多看一眼，开玩笑，他又不是傻子，这么荒唐的事情他能信？闹呐！
疯子就是疯子，还是先将他稳住，再带回去押起来再说。
姜鹤当然明白张远山是在糊弄自己，但是张远山却是有一句话正好戳中了姜鹤的心坎儿。
有群众围观。
没错，姜鹤朝左右看看，发现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普通群众了，甚至还有拿着手机兴致勃勃朝他们这边拍摄的。
姜鹤叹息一声，哎……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