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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雅没敢说话，只是想找胶圈把头发给束起来，可是韩文磊已经坐好身子，拿起文件夹打了开来，才咳嗽了一声说：“就这样……把头发给束起来土死了，衬不起这条裙子……等会剪完彩，要去参加酒会，你记住，在参加酒会的时候，你给我闭嘴！”
“啊？”程雅不明白这句话，有点糊涂地推着眼镜来问：“什么意思？”
韩文磊很不客气地看着她说：“就你这样子，一开口就傻愣愣，丢尽我的脸！”
程雅的脸一红，低下头咕哝着说：“那你还调我上一零六楼？你可以把我调去擦窗子，洗地板，做什么都行……”
“你说什么？”韩文磊从文件中抬起头看着程雅问。
她不作声，只是学着他咳嗽了一声，便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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