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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护仪上的心跳似乎加快了一些。小张知道,父亲虽然不能说话,但一定能听见。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但这一次,小张的眼神不再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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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挡风玻璃上。小张骑着电动车,在湿滑的路面上艰难前行。外卖箱里还有最后一份订单,送完这一单,他就能赶在午夜前去医院看父亲。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催债的短信：张先生,本月利息已逾期,请尽快还款,否则...
小张还没来得及看完,一道刺眼的远光灯突然从对面射来。他下意识地偏转车头,轮胎在湿滑的路面上打滑。世界天旋地转,他感觉自己飞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疼痛从全身各处传来,小张想爬起来,却发现右腿完全使不上力。雨水打在脸上,混合着温热的液体流进眼睛。他模糊地看见外卖箱摔在路边,里面的餐盒洒了一地。
喂！你没事吧有人跑过来。
小张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他感觉意识在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雨声和远处救护车的鸣笛。
再次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让他意识到自己在医院。右腿打着石膏,头上缠着绷带。护士正在调整点滴的速度。
你醒了护士松了口气,你昏迷了两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