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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凯愣了一下,手僵在半空。他抬头看着佐殊承那张气得发红的脸,眉头微微皱起:“我说了对不起,是我没注意,我赔你一条裤子行不行?”
“赔?”佐殊承冷笑一声,猛地揪住赵思凯的衣领,声音低得像是要咬人,“老子稀罕你赔?装什么好人,恶心不恶心?”
赵思凯被揪得往前一倾,脸色也沉了下来,但他还是压着脾气,低声道:“我不是故意的,你放手,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个屁!”佐殊承手上的力道加重,眼里冒着火,眼看拳头就要抡上去。旁边的通学见势不妙,赶紧冲过来拉架,李子豪一把抱住佐殊承的腰,喊道:“承哥,冷静点,别在这儿动手!”
佐殊承被拽开,狠狠瞪了赵思凯一眼,转身摔门走了。赵思凯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记地的饭菜,脸色苍白。他不明白,自已已经道歉了,甚至愿意赔偿,为什么佐殊承还是这么咄咄逼人。那一刻,他第一次觉得心里有点堵——他真的很抱歉,可对方为什么这么讨厌他?
从那天起,佐殊承和赵思凯在班里几乎成了两条平行线,能不见就不见。佐殊承只要一看到赵思凯,就摆出一张臭脸,时不时阴阳怪气几句。课堂上,赵思凯回答问题时,佐殊承就故意在后排大声咳嗽,或者摔书砸桌子;课间,赵思凯跟人聊天,佐殊承就带着李子豪那帮人从旁边经过,嘴里不干不净地嘀咕着“娘们儿”“装模作样”。赵思凯表面上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可心里越来越尴尬,甚至有点烦躁。他不明白,佐殊承到底哪根筋不对,非要跟他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