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0/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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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
沈律说这话时,我没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比刚才的反应强烈了一点。
你为什么哭是因为我遇到危险了你很担心对不对
你胡说什么
似乎是这句话戳中了沈律,他猛地站了起来,紧紧攥着拳头,像在克制什么。
我已解释过了,是……巧合。到此为止吧,你出去。
我摇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
不许!
我不怕他暴戾的样子,相反,他越挣扎,越是能印证我心里的想法。
沈律,我是秦暇,我的最后一个问题是——你还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