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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心里有些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林夏回头,看到顾沉正站在露台门口,目光冷峻地看着他们。
陈默赶紧解释：顾总,林小姐觉得有点闷,我带她出来透透气。
顾沉点了点头,走到林夏身边：年会还习惯吗
林夏勉强笑了笑：还好,就是人有点多。
顾沉看了她一眼,语气稍微柔和了一些：如果不习惯,可以早点回去。
林夏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没事。
顾沉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要不要跳支舞
林夏愣了一下：跳舞
顾沉点了点头：年会的传统,最后一支舞是CEO和特邀嘉宾一起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