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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的指尖在项圈内侧的刻字上停留片刻，随即轻轻推开陆景深的手。她的目光透过消防通道的玻璃窗，望向远处霓虹闪烁的米兰夜空，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支配者的滋味？”她低声重复，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陆总，你是不是忘了，今晚的展品是你，而不是我。”
陆景深轻笑一声，将项圈收回掌心，黑钻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他靠在墙上，西装残片随意搭在肩头，锁骨处的旧疤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展品？”他挑眉，“可我记得，展品也有反客为主的时侯。”
苏晴没有接话，而是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燃后深吸一口，烟雾在两人之间缭绕。她的目光落在陆景深腰间的活结残端，那里还残留着钢骨脱落的痕迹。
“你的设计，”陆景深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不仅仅是服装，更像是一种宣言。裂缝、束缚、自由……你在用针线讲述一个故事，一个关于挣扎与解放的故事。”
苏晴吐出一口烟圈，眼神有些飘忽。“或许吧，”她轻声说，“但我更觉得，它是一场实验。实验的对象不仅是服装，还有穿它的人。”
陆景深的目光变得深邃，他缓缓走近，直到两人的呼吸几乎交织在一起。“那我呢？”他低声问，“在你的实验里，我是什么角色？”
苏晴抬起眼，与他对视。她的瞳孔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亮，像是藏着无数未说出口的秘密。“你？”她轻笑，“你是那个最危险的变量，陆景深。你让我的设计失控了。”
陆景深没有说话，而是伸手抚过她腕间的绷带，指尖轻轻摩挲着伤口边缘。“疼吗？”他再次问道，声音里多了一丝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