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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萧璘克制的声音响起：「你说得不错,她与我,果真很像。」
先帝将他当作良妃的代替,我又何尝不是。
我无从解释,多说也无益。
萧璘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母亲,到底是恨多一些,还是遗憾多一些呢,我也不清楚。
书案上有个盒子,里面全是良妃有孕为未出世的孩子写的信,连阿娘都未曾对我提起过,里面无非是些她想象以后的日常琐事,要带孩子去哪,给孩子吃什么,每一封的后面都是对孩子的祝福,她字写得扭歪,却饱含了一位母亲对孩子最珍重的爱意。
萧璘看的全程都没有什么表情,事不关己般合上了木盒。
我与萧璘一同看了所有的画像,很多都是良妃的日常,吃糕点的,学弹琴的,御花园赏花的......还有一些是与先帝的合照。
萧璘将那些合照都挑拣出来,放进火盆子烧了......
他看着火光,问道：「你说,她生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人,对自己的生身母亲,是一无所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