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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娜,你要做什么......」他声音沙哑,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样。
我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他的手机。
「看看你的粉丝数吧,曾老师。」我语气轻快,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的表演。
他颤抖着拿起手机,点开直播平台。
原本几百万的粉丝数,现在只剩下了零星的几十万,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掉。
评论区更是惨不忍睹,全是骂他的,什么「渣男」、「人血馒头」、「取关保平安」......
看得我差点笑出声。
「怎么样,曾老师,这滋味不好受吧」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是最在意你的粉丝吗现在,他们都离你而去了。」
他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