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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剑之收回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后，宋书意明显一愣，颇为不习惯。
这个男人，竟......竟然只看了自己两眼？！
要知道若是以往，只要有她宋书意在的场合，林剑之的眼光便永远落在她身上，再也容不下其他。
为此，师尊季清没少责骂林剑之。
今日，这是......
看着遍体鳞伤、满身血污，已是油尽灯枯之象的林剑之，宋书意恍然大悟。
这个男人已经废了，彻彻底底地废了。
许是知道配不上自己，自惭形秽，这才不敢过多盯着自己看。
哼，算他有自知之明！
“林剑之，你可见过罗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