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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镇定自若的打开录音笔，这个动作我已经不知做过多少遍，早已轻车熟路。
我怕他们又说我的证据链不完整，不支持刑事自诉。
所以我一直在等，在等一个时机。
“为什么是我，我很想知道，摔我的那一刻，你在想什么？”
董市嘁了一声，态度不像是在跟同学讲话，更像是自家的奴仆。
“都跟你说不是故意的了，想跟你开个玩笑，想怎样？还有当时我在想什么。”
董市的嘴角突然扬起可怖的笑容，像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魔。
“当然是想着怎么摔死你。”
我的手在袖子里微微攥紧，见他在说完后又变了副表情。
“开个玩笑，当时还能想什么，想玩呗，脑子一热就摔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