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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买家。”
刘助理明白了。
但是还没有走，照例向秦昭汇报了关于顾清寒的情况。
在顾清寒刚来别墅的时候，秦昭对他的掌控欲没有那么大，但是顾清寒逃跑的次数太多了，防不胜防，就在别墅装满了摄像头，各种类型，五花八门，他也渐渐的感受到了掌控顾清寒的快感，只不过，这种快感在伴随着顾清寒的激烈反抗后，再也不敢显露出来，现在别墅里就只有两个摄像头，还都在显眼处。
“清寒怎么知道我在码头？”
但是他更想表达的是，你们竟然敢把他放出来，万一伤到了他可怎么办。
刘助理低头，“是我告诉顾先生的，当时情况危急，您生死不明，整个公司，只有顾先生有您的权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