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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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本想问沈淮序,突然赵染又横插一脚,只能暂时沉默着。
沈淮序和赵染在小花园中闲游,夏霁碎着步子跟在后面,沈淮序余光落到她身上,看出她的窘境,他引着赵染往净房附近走去：我们去那边走走。
还未走到,一股秽气扑鼻,赵染不自觉的捂住口鼻退后几步：皇兄,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夏霁在北齐作为宫女,只能去净房小解,大一些的净房会分男女,而小的大多共用。承乾宫内她们十人与小太监的居所分开,只一个单独的净房为她们而备。
夏霁只身在外,身不由己,也不甚将就。
她寻着味道往净房去了,净房左侧题一男字,右侧为女。
她不识得这两字,先清清嗓子,无人应她,她顾不得多想就近冲进了左侧。
赵染只想快快走开,沈淮序落后几步,见夏霁跑错,来不及唤她,人就已经进去了。
如此两个大字竟看不见,亦或是不识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