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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照做、例行安全检查照常拿A、家也照回,只是觉得哪里终究不一样了。
最近几天新闻头条是江烈背后财团的分裂,结合江烈的销声匿迹,有人猜测是林胜物尽其用,但董云舒更觉得过河拆桥更贴切。
除了林胜之外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办法让这个来路不明的财团如此四分五裂,没收财产的没收财产、有罪行的去该去的地方…外界说是林胜的功劳,但董云舒知道,江烈从和自己结婚那一天就已经想到了今天的这一天。
董云舒想,江烈对得起所有人。在赞誉和美名中去世也算是江烈曾经最理想的告别,但显然不是董云舒认为的。他没再去计较江烈被安排的讣告,发不发、什么时候发对董云舒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到底这件事还是被瞒下来了,董云舒也不想接受那些虚伪的慰问,一句句节哀顺变又有谁能感同身受那些眼泪到底有几分真心是流给逝者的还是表演给还活着的人的呢
在董云舒的安排下,江烈的母亲葬在了父亲旁边,江烈也是。他去了陵园,待了一天,是秋高气爽的一天,没有下雨。他从早上枯坐到太阳下山,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和江烈的生活其实很不一样,一个是纯净的逻辑和等式,一个是复杂的人际和算计。他以前说给江烈的那些事情也不都是他自己经历的,实验室很枯燥,有些是李成讲给他的,只是想让江烈放松一下。
现在他也不用讲了,了不了解、爱不爱都停在了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