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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云舒小声说:这不是要去拿筷子吗
江烈无奈地叹口气,有些认命地说:那好吧。他不是真的想喝水,所以也没喝几口。董云舒也不恼,喂好水就坐在地毯上。
董云舒光着脚有些凉,不自觉地盘了盘腿,试图暖和下自己的脚。江烈低头看了看:非要在这的话去穿袜子。
董云舒去穿了袜子,拿了层薄毯出来,给自己裹好,靠在沙发上,似乎不太舒服。江烈缩了缩,给董云舒留了一点地方,让董云舒趴在他手边,董云舒趴好后叮嘱道:有事儿叫我,我睡会儿,明天有检查不能迟到。
江烈看董云舒就趴在自己手边这么睡着了,怕吵醒他,伸手碰了碰董云舒的头发。他刚开始是不想做这个消融术的,后来董云舒来了,莫名其妙地让他改变了主意。他不想董云舒跟着他担惊受怕,董云舒差点出事儿的那段时间已足够他弄明白对董云舒的感情了,他要他。
他对感情的定义很直接,就是会不会考虑这个人的心情,他在乎董云舒,所以不想董云舒不开心。
江烈看着董云舒一会儿就趴着睡着了,心是从未有过的柔软,也心疼董云舒担心他,趴在这儿就这么睡着了。他想,都怪那什么破聚会,去了受气,不去又要说摆谱。
第二天,董云舒一早起来,发现自己竟然在沙发上,盖着的是昨天江烈盖过的被子,还有残留的淡淡的海洋味,他不知道江烈怎么做到的还是自己睡得太熟了。他醒来很想给江烈发消息,想问他去检查没有,但又觉得突兀。
怕自己打扰他,又忍不住关心;怕无人知晓,又怕对方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