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焉之地：天命图书馆笔趣阁 第24章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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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莫名想到了苏梦说话的语气，有模有样的反问道：“你既然征询我的同意，为什么在没有我的允许之下就提问了我。
既然你己经想好了问题，又何必征询我的同意？”
玻璃窗外的皮特脸色越发阴沉，他古怪的看了一眼苏梦，后者淡定自若，没有丝毫反应。
要知道，如果证实了张斌证人身份的属实性，那么这个案子的性质就又发生了改变。
“这不是人最基本的礼貌用语吗，或者说这是我对你的客套话。”
崔小蝶对沈言话锋的突变感到惊奇，不过她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思路。
“所以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沈言只答了一句：“或许，人终究会死。”
崔小蝶愣住，她没想到沈言竟然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