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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并没有。
可现在，她真的能狠得下心吗？
“青冉......”
仿佛是察觉到了姜云衡的目光，青冉抬头看了过来，自人海里看见了姜云衡，她笑了一声：“姜云衡，你还记得当初我和你说的话吗？”
姜云衡被问到有些茫然，青冉说过什么话？
她拧眉沉思，片刻后脑海里忽的亮光一闪，她想起来了，当初青冉说，谁是猎物这种事，说不准的。
当初她只以为对方是嘴硬，现在才知道，原来是真的。
姜云衡一时间五味杂陈，刚要松一口气，却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那时候自己还什么都没告诉青冉，她怎么会已经开始着手设计太子了呢？
莫非她早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