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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衡一噎，心想这人真的是太小心眼了，她就偶尔抱怨两句，竟然要被记恨这么久......
以往这时候，她早就狡辩了，但现在实在没力气，只好闭上眼睛默默地忍耐这份痛楚。
梁璟等不来她的话，有些不悦：“你是哑巴了吗？”
姜云衡只好再次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孙姨娘的衣裳......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那是长公主赏的......”
孙姨娘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撒谎，我当时明明告诉过你!”
姜云衡略有些心虚，孙姨娘的确说过，可她以为那是骗自己的，根本没信。
但这话说出来简直就是不打自招，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闭嘴。
孙姨娘冷笑一声：“爷，她这是默认了，她就是故意的！”
梁璟从进了这屋子，脸色就不大好看，眼下更黑了一层，他垂眼看着姜云衡：“半天你就哼唧出这么句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