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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嬷嬷一怔，有些愣住了，堂堂国公夫人，只是一个称呼？
她心里很不服气，隐约觉得姜云衡有些大言不惭，古往今来女人最重要的身份不就是为人妻，为人母吗？
国公夫人这么大的荣耀，怎么可能只是一个称呼？
仿佛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姜云衡声音渐冷，却十分清晰：“我会为成为梁璟的夫人而高兴，却不会为此而骄傲，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成就，我和梁璟是互相扶持着才走到今天的......”
她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我的县主，我的将军，甚至于我们的婚事，都是拼了命才拿到的，我的荣耀不是梁璟给的，也不是任何人施舍的，所以我往后怎么过，轮不到任何人来指手画脚，孙嬷嬷，我希望你牢牢记住这句话。”
孙嬷嬷脸色乍青乍白，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纠结许久才点头应了一声：“是，老奴记住了。”
姜云衡挥了挥手：“下去吧。”
孙嬷嬷犹豫许久才起身出了门，却一撩龙皮帘子就瞧见了站在外头的梁璟，她被唬了一跳，连忙拍了拍胸口：“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梁璟没开口，只垂眼看着她。
孙嬷嬷恍然：“您刚才都听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