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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止渊苦笑了一声，斟满酒杯：“不是的，我们第一次遇见是我跟在竹清身后。那时她生了我的气不理我，她路过青楼看到你觉得可怜，便给你赎了贱籍。那一次是我第一次看见你，我当时在想，你赎了贱籍后是会做一名商妇还是找一个农夫嫁了。可我没想到你求我救你，那时我觉得你很可怜，也知道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可我还是想将你留在身边，可没想到一留就是两三年。”
念娘有些诧异但最终又转为自嘲：“是***救了我，我应该本本分分的。不应该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裴止渊蹲下身来，视线与念娘平齐：“念娘，我想问你一句，你是否爱过我。”
念娘偏过头去，眼神有些飘忽：“***，我爱你。若不爱你，我怎么会……”
话未落，裴止渊的眼里只剩悲凉：“你果真没爱过我。念娘，你是宣王的人，我留你不得。事到如今，你要么就给我老实交代宣王派你来我身边究竟有何目的，要么就老老实实交代你自进入王府都干了些什么。”
念娘忽然冷笑一声：“裴止渊，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是宣王的人就该知道你要的注定得不到。也该知道你从我嘴里套不出一句话。没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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