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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号码？
林凡接起，抬头看向诸葛明。
果然是他。
“这份礼物还不错吧？”诸葛明的声音传来。
林凡按下录音键。
“什么礼物，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林凡说。
“你那个高管，高志的车祸，和他儿子的事情，你以为是谁干的。”诸葛明洋洋得意。
“是你！”林凡怒了。
他没有发怒，只是语气听起来让人觉得他是发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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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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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林凡怒了。
他没有发怒，只是语气听起来让人觉得他是发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