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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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明白过来，就算自己不给解药，慕清雅也会想办法保住裘苒苒的命。
她不再说话，对裘苒苒的恨意，不是一星半点，两人从一开始在帅府，到后来的枫晚亭，她被利用，再到后来种种交手，被侮辱，这些，终究不够要她裘苒苒的命。
她只恨那日飞针的不是自己，才会留她一口气，又活过来。
“水月……”
慕清雅还想再说点什么，水月先开口：“小姐不必多说，督军用命保裘苒苒这一次，不可能一直能保下去，意外总是有的。
这次没把人除了，下次我碰到她，决不手软。”
慕清雅点头：“下次……我一定装作看不见！你尽管飞针！”
“小姐，安城秦先生的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