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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许子铭声音很冷，很淡。
“然后……然后我当然是找个律师作证，证明这份协议书是起效的，免得到时候她娘家的人上门来分财产，先把事情安排好了，就算他们闹上天，我们也不怕！”许母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把协议书撕了。”
许子铭克制隐忍，要不是这人是他妈，早就炸了。
许母却不这么认为：“儿子啊，这事你必须听妈的话，这份协议书是我们明哲自保的资本，可不能撕了……”
“我让你把协议书撕了！”许子铭咬牙，要不是这份东西，他不会失去素素。
“她都已经死了……”
“她没死，我不准你说她死了！”许子铭对着手机大吼，助理都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