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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所操。”郑古禾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立马出声回答道。
然而，听到郑古禾的回答，院长一副早有所料的样子，然后摇了摇头，“他的意思就是，操所有人。”
“……”听此，郑古禾心里有些意外，但还是面色如常，没有露出鄙视与嫌弃。这院长，该不会自已就是精神病吧？
“好了，不开玩笑了。”紧接着，院长目光严肃起来，注视着郑古禾，似乎能洞穿郑古禾的内心。
“你说你没精神病是吧。”院长反问道。
“是的。”郑古禾点头，确认。
“那，你还记得什么？”院长微微眯起了眼，意味深长，“那场祭祀，你看到了什么？”
“对不起，院长，我不太理解你说的话。”郑古禾很自然的摇摇头，表示自已不知道。
本来郑古禾还以为会是什么高深的问题。原来就是这个。郑古禾已经上过一次当了，怎么可能蠢到在上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