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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看着舒兮，有些忿忿不平，“喂，我就这么差劲吗？”
舒兮说：“不是一般，是非常！一个正常人都比你好。”
陈睿咬着唇：“为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
“正常人不会碰那种东西。”舒兮说道。
她神色认真，这回，她没有撒谎。
如果是被人坑了，碰上了，还情有可原。
但是陈睿这种人这么精明，就算是在最危急的时刻，他都没有流露出内心的一点想法的人，他又岂会被人坑？除非，他是自愿的。
自愿碰那种东西的人，又岂会是好人？
陈睿眸光变了变，他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他说：“我只是想要寻求刺激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