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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希川很快回国了。
协议情侣的条款被进一步完善后的文档竟然跟项目相关的工作资料一起打包发送给了顾祎。
顾祎看到那封邮件之后，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协议情侣第一条：在双方情侣关系存续期间，一旦有一方因为跟他人自然而然产生恋情，本协议自动失效，恋爱关系终止。」
「第二条：恋爱关系不对外公开。」
「第三条：见面频率要维持在一周一次，线上也算。」
「第四条：联系频率每日至少三次。」
......
罗列了十条。
末尾加了一句：可以增加和删减条款，如有异议，双方协商，修订重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