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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人说话。
我趴在无弦身上静默地待着，我的心跳与他的通频，我们什么也没说，直到十分钟将要过去。
“马上【世界之母】状态就结束了，”无弦说，他的声音很低，胸腔在震鸣，我能感受到这种震鸣，让我想起了通学们经常说的低音炮，“你还能打最后一枪。”
“明白。”我说。
【圣母】的攻击缓了下来……最后一枪，击中了【圣母】的腹部，它流出黑色的血液，就这样倒下了。
子弹炸开，通步击杀了【世界之子】。
爆炸——火焰——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一切都结束了。
我和无弦对视，谁也没有开口，在极美的月光下，我们勾肩搭背地走了。
第二天，我们什么也没说，没人提起考核任务中的小插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