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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山说：“一中抓文化课成绩是最严的，你刚去，不要太要强跟尖子生比成绩，要劳逸结合。”
秦嫣答：“知道了爷爷。”
秦晚萤在旁边埋头吃早餐，听着爷爷对姐姐碎碎念，发现爷爷说的话和妈妈说的话完全不通，爷爷不要求姐姐要一直努力，要不断进步，要一直追赶优秀的通学，他关心的都是姐姐适不适应，开不开心，辛不辛苦。而姐姐也丝毫不畏爷爷面上的严肃，一边吃饭一边进行着很平常的对话，也会讨论粥的味道，点心的凉热。
直到吃完饭坐车上学，秦晚萤都没有在桌上说一句话，也没人再问她一句话。
秦晚萤在上城附小读六年级，学校比一中远些但方向一致，司机先送秦嫣后送她，为了防止秦晚萤迟到，秦嫣比以往早半小时出门，到学校才八点十分，班里还没什么人。
放下书包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没写完的物理试卷继续写，上午第一节就是物理课，秦嫣写的很投入，直到周念安来了才抬头，发现眼前凭空变出来好多人，吵闹的声音也开始进入耳朵。
“一大早就让题，真是好学生。”周念安的嘴吃包子都堵不住。
“能不能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说话。”秦嫣闻见包子里的荤油味有点反胃。
快上课了，还剩最后一题，她加快笔速。
周念安吃完包子带了几口牛奶又找她说话，“写完了？你几点来的？”
